现代都市连载
小说推荐《醉春棠》是作者“四月三三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姜棠魏烻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【传统古言宅斗二嫁霸道小公爷夺妻】自从阿爹下了牢狱,姜棠这朵娇养着长大的人间富贵花,方才懂得何谓墙倒众人推,破鼓万人捶。邻家小武夫心里却是暗戳戳惊喜:上回受伤来迟,眼瞅着你凤冠锦衣嫁了旁人,那种痛到催人心肝的滋味可真不好受。这回老子下手趁早,谁推你?我接着!谁捶你?我捶他!...
主角:姜棠魏烻 更新:2024-09-09 09:48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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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绮梅气得拧手绢儿,不顾盛绮柳的阻拦冲上前质问姜棠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虞表姐对你这般客气,又肯委屈自己做妾室,你还要怎么样?”
大哥纳虞表姐,是母亲当众承诺的,还能不作数?
这世上怎么有这般跋扈善妒的人?
姜棠看看虞氏,再看看盛绮梅,突然一笑:“我原就说过,三妹的脑子不好使,怪不得虞表妹经常在旁提醒她。”
说罢越过她们,快步走向荣庆堂。
盛绮梅气得骂娘,虞氏劝着她,想到姜棠刚刚说的那句话,眼底闪烁着不安。
姜棠主仆俩刚进院就被温婆子拦住了。
往日人语喧阗的荣庆堂,此时静悄悄不闻一丝声响,连路过的猫都踮着脚尖儿。
姜棠远远望向紧闭的正房门,眸色一点点转冷。
“温妈妈,我有要紧事见婆母,劳烦你传个话。”
温婆子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。
“不是老奴不替您通传,昨天夜里夫人受了风寒,这会子刚吃了安神汤药,昏昏沉沉睡不醒,谁来了都不见。”
姜棠听出她话中的搪塞之意,也懒得戳穿。
“既然婆母身体不适,我不便进去叨扰。你只把一句话传到就成:我陪嫁过来的那两份地契——”
一提地契,温婆子顿时面露警惕,不由地追问:“地契?夫人不是说过,她管家理事忙得很,一时忘记放在哪个箱笼里,等找到了再给您送过去吗?”
姜棠深吸了一口气,这个回答确实是意料之中。
她来之前就知道盛夫人不会轻易交出地契,不过总得试试才甘心罢了。
盛家到底是些什么人,她真是受教了。
“婆母年纪大、忘性也大,要是地契不小心丢了、损了都不打紧。”
“《大华律》规定,每一片土地田庄,面积几何、四至哪里、地价多少、谁卖的、谁买的、谁交的税... ...官府衙门必须留一份文书备案。”
“所以,只要我备齐当年的买卖单据,到官衙重新办一份契书就好,不劳她老人家再费神翻找了。”
温婆子深吸一口气,嗓音微颤,急急劝道:“我说大奶奶,衙门里又脏又乱,什么粗鄙臭汉都有,哪是您这样的贵女该去的地方?”
“等过几日春闱放榜,大爷中了进士,您就是官家娘子,怎好再随意抛头露面?不如等事情缓一缓,请大爷亲去走一趟吧?”
等?
姜棠一嗤,扭头就走。
再等下去,阿爹的骨头都可以拿去敲鼓了。
“这算得了什么,不敢耽误大爷的功名。”
温婆子讨个没趣儿,咬着后槽牙,无声地骂骂咧咧地进屋回话去了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刚阖上,盛夫人就忙着问:“她怎么说?听劝吗?”
想到姜棠刚才那股子倔强神色,温婆子不禁有些窝火。
“不中用!大奶奶嚷着要去官府补办地契。依老奴看来,她养尊处优惯了,全然不知世事艰难。以为把铺子田地都卖掉,衙门收到钱就真的会放人呢。”
盛夫人坐直身子,一只手掐着太阳穴揉捏,不屑道:“谁天生就懂事?还不都是被事情逼出来的?逼到走投无路的份上,叫她知道没钱的日子不好过,自然就学会低头了。”
女子出嫁从夫,从迈出娘家大门那一刻起,娘家人就成了外人。
就算大华朝的女子有权管理自己的嫁妆,公婆长辈和夫君也有权过问吧?
那可是价值万两的田庄,她说卖就卖?
温婆子拿了小木槌,轻轻敲打着盛夫人的肩颈。
“大奶奶仗着娘家疼爱,说话做事一向随意,在大公子面前也不甚恭敬,早把女子出嫁从夫的道理忘了。”
“您脾气好,疼她、舍不得责怪她,其实... ...也该立一立规矩了。”
说到底,姜棠这般性情都是被她阿爹纵出来的。
姜尚柏医术高明,刚过而立之年就当上了正五品太医院院令。
他背靠圣宠在上京城混得如鱼得水,积下一份厚厚家财,膝下却只有姜棠一个独苗,还不得可着劲儿娇宠?
依盛夫人所想,姜尚柏纯属好日子过腻歪了,自己个儿作死,竟然敢在宫宴上演一出醉酒戏宫妃。
狗胆包天让皇帝老子头上长草,活该他带着全家人在大牢里搓麻绳!
姜棠这死丫头,非但不觉连累盛家有愧,还想补办田契卖地?
非得把这点子嫁妆都搭进去才肯罢休?
想到这,盛夫人不禁握紧了拳头。
“你去木樨苑,告诉她好生待在家里等消息!没我的同意,不许出门!”
“是,老奴这就去。”
当着盛夫人的面,温婆子不敢露出喜色,直到走出荣庆堂才笑起来。
不是她跟姜棠有仇,怪只怪姜棠惹恼了三姑娘盛绮梅。
她女儿紫娘在盛绮梅院里当差,上月刚升到一等侍女,月钱足足翻了三倍。
温婆子忖度着,姜棠沦为罪臣之女后绝对没好日子过,听夫人的意思极有可能让大公子休妻另娶。
她刚才在盛夫人面前给姜棠上眼药,既是试探盛夫人对姜棠的态度,也是替盛绮梅出气。
温婆子嘴角噙着笑,扭着肥硕的腰肢走到木樨苑,刚好看到盛怀安进门的背影,便站着听了一会儿墙角。
木樨苑只有姜棠一人居住,伺候的仆妇不多。
平时在内室伺候的两个侍女白薇、阿弩,看见盛怀安齐齐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,走进去接外裳、倒茶水,一时没留意到廊下来了人。
院里有两个刚留头的小丫头扛着笤帚扫落英,看到温婆子鬼头鬼脑地走上台阶,刚要开口唤人,就被她一个威胁的眼神唬得低下头。
温婆子满意的走上台阶,轻轻附耳在窗框上——
说起来,大公子和大奶奶从拜堂后就开始分院别居,至今尚未圆房。
青天白日朗朗乾坤,可别背着人做出些没脸的勾当。
盛怀安进到西屋,见姜棠正提笔写信,猜着她又在给岳父问安。
岳父被抓进大理寺牢狱旬余,听说屁股板子就挨了百八十个,别提那些拿不上台面的磨人手段,岂能安好?
“圣上尚不曾定案,在这之前大理寺不会允许只言片语递进去,你莫要白费精力了。”
盛怀安摇摇头,边说边打量起房间摆设来。
房间布置的小巧精致,南边窗下一张梨花木桌,西边一面墙都是书架,七八成是医书,余下二三是游记、甚至兵书,他完全没兴趣。
“采岚的事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采岚是虞氏的闺名。
“夫君怎么来了?”姜棠柔声问他,心中却是翻江搅海般的厌恶。
“我来看看你。”
盛怀安被她问的一怔,眉头顿时拧成了川字,补充道:“这也是我的院子。”
姜棠这话,好像不太欢迎他似的。
让本以为胜券在握的盛怀安,突然觉得情绪不太好。
姜棠抬头看了他一眼,十八岁的青年穿了一件浅碧青色的长衫,越发衬得面如玉、发如鸦,清瘦挺拔的身姿芝兰玉树一般。
这样丰神俊朗的男子一向十分讨喜,若不是亲眼所见,谁能相信昨夜躲在书房里寻欢的人竟是他呢?
“我没事,你请回吧。”
姜棠懒得听他解释,反正他说什么都是想糊弄人,一丝救人的诚意都没有。
冷淡的语气让习惯了众人追捧的盛怀安越发不快,但面上却丝毫不露。
他干脆直接道明来意:
“阿棠,我知道你还在为昨晚的事不高兴。采岚被人退婚坏了名声,大姨母无奈之下才送她到上京来。”
“纳她做妾,是母亲早就同意了的事,咱们做小辈的总不好驳回。”
“采岚是个好脾性的,出身低微、被退婚都不是她的错。”
“何况她对上京各府邸的情况一窍不通,更不懂内宅管束、商铺买卖这些俗务,往后家里日常开支、应酬往来的事仍旧交由你来做。”
“你放心,她性子温良、喜静,只在后院读读书、教养儿女便可,外面出头露面的事一概不去,无论如何越不过你的正房地位。”
“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,家里也愿意弥补你些体面,我希望你大度——”
“国孝期间纳妾,对你有什么影响?”姜棠好似没听见他的话,忽然插嘴问了一句,语气委实算不上客气。
商铺买卖、日常开支让她来做,这是给她脸面吗?
分明是你们家穷的叮当响,没有铺面买卖可管、又想用媳妇的嫁妆应付开支吧?
她的陪嫁铺子当然她来管,还用你啰嗦!
盛怀安语气一滞,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如同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。
“现在还没有立纳妾文书,我算不得在国孝里纳妾。”
他以为姜棠来的晚,不知道虞氏已经是他煮熟了的饭。
于是故作镇定地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,按照盛夫人对外的统一口径宣布:他们俩昨晚是在房里推敲诗词佳句。
姜棠嘴角微勾,并不对他的话表示怀疑或是信任。
“夫君要纳妾我不拦着,只是何必这样心急?莫不是虞家姨母已经病入膏肓,需要女儿成亲冲喜?”
“咳咳咳。你想到哪去了,姨母身体好的很。”盛怀安一口茶从鼻孔喷在衣襟上,差点被呛住。
“那就是她爹要死了?”
盛怀安... ...
“她爹也没死。”
姜棠搁下手中纸笔,不解地问:“既是她家里没人急着死,何必连一百日的国孝都忍不住?”
“你,你想到哪儿去了!虞家人都活的好好儿的,这事是大姨母早就求了母亲... ...”
盛怀安谎话一时有些编不圆。
母亲说姜棠无娘家可依,定会好言好语巴着他争宠,无需他费劲解释什么就能把昨晚的事翻篇儿... ...
现在姜棠字字如刀,让盛怀安险些哭出声来,他怎么看不出来哪句话是争宠呢?
看到盛怀安的窘态,再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,盛家几口人出去公务应酬、女眷往来时,该如何焦头烂额的掩饰丑闻——
姜棠极力压制住不断上翘的嘴角,生怕自己笑出声。
“既然你们都想纳虞氏进门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只别让人拿’国孝’二字,说盛家对天家不敬就行。”
“夫君请回吧,我想清静会儿。”
姜棠不愿再同他多说话,随手抱起躺在书桌上打呼噜的乌云啸铁,搂在怀里撸毛儿。
经过昨晚书房一事,她已经做好离开盛家的打算,盛怀安纳不纳妾、纳谁为妾都不重要了。
对他不再有期待,撵起人来好像也容易些。
“什,什么?”
盛怀安一手握拳背在身后,差点维持不住脸上刻意表现出来的云淡风轻。
撵他走?
有没有听错?
从成婚后,她不是一直挽留他宿在木樨苑的吗?
“我叫你走啊,夫君没听清还是没听懂?”
姜棠看向他的眼神好像看白痴一样。
既然盛家目前还不敢写休书,她想撵就撵。
盛怀安看着姜棠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他虽然极想掌控姜家的财富,却从来没有休掉姜棠的想法。
毕竟是上京城第一美人,不是谁都能有拒绝的勇气的。
昨晚他在父母面前拍着胸脯子承诺定会安抚好姜棠,信心满满地跑来劝解姜棠、保证她的正室地位不动摇。
这人还把撵人的话说得那么直接,他但凡要点脸也没法强留下来。
恰此时,屋外传来阿弩的大嗓门——
“哎呀,温妈妈!你有什么话不能进来说?干嘛蹲在窗户底下偷听?”
“放你娘的屁!我过来传夫人的话,哪个偷听了?”
温婆子听墙角被抓个正着,一着急说溜了嘴。
姜棠摸着猫的手一顿,轻叹道:“如今我们姜家落魄了,连盛家的下人都敢在主母院里骂骂咧咧。”
盛怀安铁青着脸走了出去。
随即听见他在外面训斥温婆子,口气十分不耐烦。
“当着主子的面骂骂咧咧,粗鄙之极!你是母亲院里伺候数年的老人,莫非连这点规矩都不懂?”
岳父刚倒台,家里的下人就在姜棠院里骂人,再加上纳妾风波,他读书人的脸面还要不要?
温婆子慌忙曲腿做出下跪的姿势,好声好气讨饶。
“大爷,老奴被这婢子冤枉,一时气愤才失了口,下次再不敢了。”
阿弩扬手就是一巴掌,拍塌了回廊上一把歇凉用的黄杨木躺椅,目光小刀子一般飞过去。
“刚才你扶着这把椅子站着,脚麻得走不动路。分明是在窗下蹲得太久所致,还敢说我冤枉你?”
盛怀安看到温婆子微颤的腿脚,心知阿弩说的是真相,但此人毕竟是母亲心腹,好歹得留些面子。
阿弩这般不依不饶,倒有些过分了。
他不敢和阿弩吵嘴,转头望向书房,希望姜棠出面说几句话转圜。
——却见她正拿着衣襟上的丝绦逗弄猫儿,像没听见屋外的口角官司一般,更没有拦着阿弩撒野的意思。
温婆子白着脸向后退了几步,插空宣布了盛夫人的口令,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套话,无非就是禁止姜棠出门。
盛怀安一向听他娘的话,且又对姜棠生了两分恼意。
“母亲说的没错,你一个年轻闺阁少妇出入衙门终归不妥。此事由我和父亲商量着来,你不如在家里静候音讯吧。”
姜棠松开怀里的猫由着它纵跳下地,起身径直走向卧房。
“阿弩,去把前日新裁的衣裳拿出来熨好,等我出门的时候穿。”
少女莹润似玉一般的脸庞带着些气愤的微红,细腰随着步伐的摆动,勾勒出曼妙的身段。
盛怀安不由地眯起了眼。
造化弄人。
这般绝色美人儿天天在眼前晃,竟不能共枕而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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