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小兄弟,咱这里是警卫队吗?” “是的老人家,你有什么事情吗?” “我是镇南王老爷家的管家,我家老爷让我过来问问咱们警卫队的队长明晚可否有空,我家老爷在醉仙楼摆了宴席请咱们队长赴宴,并让我带了一些碎银子来犒劳警卫队的兄弟,老爷说这些日子,警卫队的兄弟们保境安民辛苦了。” 警卫队大院门口,一位老者和护卫对着话。
不多时,便又有几位镇上大户里的人家,主动到警卫队大院来犒劳警卫队队员,并诚心想结交一下咱们的大队长,至于骚扰他们的那些小混混倒是无人提及。双儿这位队里的财务大管家,第一次收到进账,张林哥哥说,过几天自然有人来送钱,现在他们真的来了。难道镇上那些人~~~,张林哥哥好坏。 吴双一边记账整理信息,一边在心里嘀咕着,想到张林脸上不自觉的有些红晕。
解决队里的财务问题后,张林便安排内勤组购买一些猪肉、羊骨等一些食物,给警卫队这些小伙子们改善伙食,增加体能训练的营养。队里的这些小伙子们以前别说吃肉了,连猪油都没有吃过,他们对警卫队的归属感越来越强,甚至张林,虽然是同龄人,但是他们有一种看待自己父母一样的尊敬感,这是他们的老大,是让自己活的像人的人。张安的一队自从帮镇上打水劈柴后,竟然一干上瘾了。他在镇上多出不少大叔、大姨、大娘、干妈来,此后镇上的人更是一口一个小安子的叫他去家里吃饭,甚至有几户人家开始给张安介绍媳妇来了。
一年来,警卫队算是在化龙镇站稳了脚跟。队里留张安打理,张林和双儿一起回了家里住了几天,在队里收取的收益,除了留在队里正常的运转外,张林把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带了回来,留给了父母。在张老旮瘩村的村头大树下,张林和双儿享受这难得的安静时光,此时的张林已满19岁,身高没怎么长,还是米,身体更结实了一些。双儿也已经年满15岁,身材比之前更加高挑,胸部也开始隆起来了,小美女胚子已经发育开了。
“大队长!”张林本来看着双儿出神,突然被一声急促的声音打断。张林看着急匆匆跑来的人,是一队的萧渐。难道是警卫队出事了,不然张安也不会急匆匆的派人来村里找自己,张林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。“大队长,可算找到你了。”萧渐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,幸亏在队里天天跑步,不然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“怎么回事,慢慢说。”张林也有些着急,但是他还是按着性子问道。“大队长,三队长被白庙镇的人打伤了,三队的兄弟受伤的也不少,我们张安队长让我赶紧接你回去。”“什么满粮都打伤了!白庙镇! 双儿,我先回去了,你和爸妈说一下,就说我生意上有事,来不及和他们打招呼了。”张林便带着萧渐一起赶着回去,双儿也担心,和父母都打过招呼后,便也赶回了化龙镇。
原来这一年来,经过张林和警卫队的努力,化龙镇百姓已经非常认可和融入了警卫队。镇上的大户王家,在海城县和镇上有几家药店生意,在海城和化龙镇之间有马队运输药品来回。由于路上不太太平,就请了警卫队护送,他们出护送费,这次护送正是由刘满粮带着三队执行护送任务。白庙镇是化龙镇去海城县的必经之路,白庙镇离海城县城更近,也比化龙镇更富裕一些。化龙镇的商户来回海城经商,都要路过白庙镇,白庙镇上的保险队在路上设卡私自收费,以往商户都出钱买平安,遇上他们的卡点出点钱也就放行了。而且三队的护送队也并不是防他们的,只是防路上的偷盗,小偷之类的。遇上白庙保险队卡锁时,王家药队本来要交过路费了,但是不料白庙镇保险队他们坐地起价,要的价格比平常高出好几倍不止。
如果完全按着他们的要求交钱,那么这次药品生意不但不赚钱还要赔上不少。满粮一时气不过,便和他们动起手来。满粮自小跟着哥哥满仓在张安家打铁为生,身大力足,三队的兄弟们经过一年的警卫队训练,也个个强健有力,一时把白庙镇的保险队设的卡给砸了。但是毕竟在白庙镇地盘上,白庙保险队大队人马,大约有三四十多人赶来支援。白庙保险队下手狠辣,警卫队毕竟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孩子,虽然经过了系统的训练,但是都不敢下死手,又加上对方人多,一时吃了大亏。满粮和三队的兄弟拼死护着药品以及王家的伙计,边打边退,才回了化龙镇。满粮浑身被砍了七刀,三队其余兄弟伤势都不轻,万幸没有人伤到要害没有性命之忧。“张林哥,对不起,都怪我一时冲动,没有完成任务,没有保护好三队的兄弟。”满粮躺在床上,看见刚刚在家赶回来的张林委屈的大哭起来,他并不怕自己身上的伤痛,他是因为三队是和他相处一年多的兄弟,跟着自己还没有得到什么,便一个个的都受伤了。满粮是觉得对不起张林,对不起三队的兄弟,当着满屋的人大哭起来。
张安看到受伤回来的满粮后,一时气不可遏制,便要集合一队和二队的兄弟带刀去和白庙保险队的人火拼,二队队长满仓更是想为了给弟弟报仇,已经安排二队的兄弟们把刀摩擦好了。张林和双儿都不在队里,还是一队的萧渐急忙劝住张安,说此事过于重大,需要禀报大队长张林后,请大队长拿主意。张安这才冷静下来,便派萧渐前来找张林速归警卫队。
张林看着躺在床上的满粮以及其他三队兄弟后,体内血气翻涌。白庙镇比化龙镇大很多,保险队的人也多,全队大约有五十多人,当年高虎的保险队才十几人,高虎也只能欺负自己镇上的百姓,对于白庙镇保险队屁也不敢出一个。化龙镇向来与白庙镇井水不犯河水,甚至为了进城方便,化龙镇的商户常年来可是给了白庙镇保险队不少过路费,如今你自己找死,可别怪我张林了!
“双儿,我想知道白庙保险队的全部信息!”张林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说道。当年自己带着张安和满仓满粮四人便灭了高虎,今天拥有那么多兄弟,还怕一个区区的白庙不成!白庙保险队队长也是老大,叫韩森,今年三十多岁,副队长韩磊,也三十来岁。两个人都是白庙镇韩家庄人,年少时,韩森父亲因为赌博被人追债,韩森伙同韩磊竟然打残了追债之人,心狠手辣,随后两人在韩家庄起家,在白庙成立保险队拉起了队伍,白庙无人敢惹。白庙镇本来就是一个富裕的乡镇,收取的安保费比较多,再加上白庙的地理优势,收取化龙镇和桥庄镇商户的进城过路费,韩森这些年来活的倒也是阔绰和舒服。而带人打伤满粮和三队兄弟的,正是副队长韩磊。
警卫队大院里的兄弟们一个个都义愤填膺的聚集在门口,他们都在等张林的一声令下,便直奔白庙镇,给受伤的兄弟们报仇。“张林哥,你就拿个主意吧,兄弟们都在门口等着呢。”张安和满仓着急的看着张林。张林安排满粮睡下之后,便带着一众人来到了警卫队的会议室。“兄弟们,我知道你们的心情,自己的兄弟被打,警卫队的护送任务失败,声誉大损,我一定会带你们去平了白庙废了韩森和韩磊,但是现在大家先回去做好准备,等筹备好了,再行动。”
除了三队,警卫队能行动的也就十几人,而白庙五十多人,且个个心狠手辣。如果带人去硬拼,即使侥幸能赢也是惨胜。张林不想再让兄弟们去冒险,也不愿自己辛辛苦苦一手建起来的队伍就这么打没了,必须等待时机。
警卫队在张林的压制之下,一切如常,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,满粮本来就是身体强健,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。白庙镇保险队向来嚣张跋扈惯了,这次打了化龙镇警卫队,也没有放在心上,毕竟平时打仗斗殴都是常事。这天下了好大的雨,一连两天都没有停歇。“是时候了,这天晚上张林在警卫队的会议室召集了所有的队员,大院外面大雨磅礴,大雨像是在漆黑的天空被巨人倾盆倒下。“我命令!三队和内勤组留守大院,其他人随我连夜去扫平白庙镇!”张林亲自带领两队人马,大家统一身穿黑色雨衣,包裹着全身,弃刀具统一手持钢管,踏着泥泞,溅着水花,一行人在这个大雨磅礴的深夜里,急速驶向白庙镇。
白庙镇,韩森在一处宅子里此时搂在一位美貌的妇人刚刚睡下,只听哐当一声巨响,屋门被人一脚踢开,大雨随风瞬间涌进了屋里。“谁!”韩森在梦中惊醒,还没看清人,就被无数铁棒劈中,黑压压进来一片人,黑衣黑帽黑鞋手持黑色钢管,在黑夜里突然出现,二话不说的向韩森劈头盖脸的砸去。同天夜里,白庙韩磊处也受到了黑衣人的袭击,韩磊睡得晚,刚刚喝完酒,迷迷糊糊刚向床上走去,突然屋门被打开,还以为是风刮的,还没清醒便被一群手持钢管的黑衣人乱管砸下。一夜时间,白庙保险队几个主要骨干全被袭击,张林为了这次行动准备了三个月,推演了无数次,以保证万无一失。在那妇人的惊叫下,韩森像一只死狗一样,被一群黑衣人拖出了屋子,消失在雨夜里。
这场大雨一连下了好几天,方才停住,镇上的老人说,像这样的大雨,好几十年不见一次。当雨过天晴后,白庙镇上的人才发现,这白庙确实变了天,白庙保险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警卫队。化龙警卫队接管了白庙保险队的各处,包括白庙的安保费和白庙的过路费也由化龙镇警卫队接管,接受了白庙保险队的大量财务交由内勤组打理。
有了白庙镇的财务来源,张林便安排继续扩招人马,以方便全面接管白庙各处,需要人手。这是继警卫队成立以来第二次大规模招募人员。由双儿记录在册的后备人员优先,选拔合格者方可加入,然后扩招人员范围由化龙镇扩展到白庙镇。
一个月后,接管工作和招募工作方告一段落。这次选拔合格者加原来的老人一共90人左右。化龙镇第一批人员三队老人除萧渐外,全部归张林直属管辖称为直属卫队,另外加了从白庙镇新挑选的几个优秀者加入张林的直属卫队,其余几十人重新分为五队。一队长张安,二队长刘满仓,三队长刘满粮,四队长萧渐,内勤组长吴双,警卫队改名警卫团,张林任团长。
靠近化龙镇的一个是白庙镇,另一个是桥庄镇,桥庄镇经济水平和化龙镇不分上下,桥庄镇的保险队也和一年前的高虎实力差不多,比白庙韩森弱很多。张林一不做二不休,反正动一个也是动,随手再解决一个也不成问题。张林也没有小瞧桥庄镇,骄兵是兵家大忌。张林派张安、满仓、满粮三队一同过去,没有发生打斗,桥庄镇保险队直接解散,并表示愿意听从警卫团安排。自此警卫团实力大涨,加张林的直属卫队和双儿的内勤组,警卫团共有六队120多人。管辖化龙、白庙、桥庄三镇!